虎子,这小子竟然和二埋汰套家雀儿呢。
陈光阳也就没有打扰。
一直到了天黑,三狗子和二埋汰又全都来了。
他们俩也全都惦记那地窖里面的贝母呢。
哥仨来到了仓房里面。
此时此刻,外边已经天黑了。
暮色像一盆浓稠的黑漆,彻底泼洒下来,将靠山屯和四野罩得严严实实。
村中偶有几点昏黄灯火,也被这沉甸甸的夜色压得喘不过气。
陈光阳家仓房内,三人静立。
陈光阳拿起半盒“迎春”,弹出一根,却没点。他
用拇指反复捻着烟卷:“牛车都接好了?”
二埋汰点了点头:“嗯呐,全都收拾明白的了。”
陈光阳又转头看向了三狗子。
三狗子也开口说道:“点灯绳、水葫芦、钩子,矿灯也全都准备好了。
“等抽完了这根烟,咱们就出发!”
陈光阳捻烟的手指停住,终于摸出火柴。
“嚓”一声,橘黄的小火苗跳起来,舔上烟卷,深深吸了一口。
然后给他们两个也一人点了一颗烟。
辛辣的烟气在肺里打了个滚,喷出来时糊住了他半张脸。
“走吧。”烟头在破鞋底狠狠捻灭,火星子溅在泥地上,瞬间寂灭。
无声无息。
三条人影牵着三辆车,汇入屯子东头最浓的墨色里。
辕板颠簸发出的“吱呀”声被陈光阳特意裹的破棉絮闷住大半,只剩短促的喘息。
没敢点火把,全凭模糊的老月光和三狗子手里一把裹了黑布的破手电。
光柱只吝啬地透出一条微弱的下弦,勉强照着脚下凹凸不平、碎石乱滚的山路。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一前一后,紧贴着车辙印子,无声小跑。
狗鼻子翕张,警惕地过滤着山林间的每一丝味道。
夜里的山风硬得像刮骨刀,吹透了他们单薄的衣衫。
三人都有些紧张,身上都像绷紧的弓弦,汗毛在冷风里簌簌倒竖。
那废弃鸡场角落里的臭窖,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呼”二埋汰用力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生疼。
脑子里一会儿是二虎子那血糊糊的手指头。
一会儿是地窖里堆积如山的麻袋,混乱交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373、给贝母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