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整个人往下猛地一挫。
多亏陈光阳眼疾手快在下面伸手托了他胳膊肘一把,才没摔个狗啃泥。
心脏在腔子里“咣当”、“咣当”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咋样,没崴到脚吧?”陈光阳开口问道。
“滑、滑得跟抹了油似的,但是我没事儿。”
三狗子心有余悸,后背贴在冰凉的窖壁上,喘了几口粗气。
等三狗子站定,陈光阳这才把矿灯递给他举稳当。
二埋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探在洞口,只露半张脸和一只紧张兮兮的眼睛:“哥,咋样了?没没事儿吧?”
“没事儿,绳子丢下来。”
二埋汰赶紧把备好的粗麻绳一头顺了下来。
陈光阳捡起绳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试了试韧劲儿够不够,然后走到最近一袋贝母旁边。
鼓鼓囊囊的麻袋入手死沉,陈光阳胳膊上的腱子肉瞬间绷紧鼓起。
他蹲下,麻利地将绳子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往上薅!悠着劲儿!”陈光阳朝上打了个手势。
绳子瞬间绷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窖顶,二埋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肉棱子都绷出来了,把全身力气都坠在绳子上,整个人后仰着往后挪。
三狗子在下面跟着举,但是还是有点费劲!
“使劲儿啊二埋汰!没吃饱饭呐!”三狗子急得低声催促。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忒忒他妈沉了!下边儿是金疙瘩还是铁秤砣啊!”二埋汰脸红脖子粗,憋着气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儿。
麻袋被一寸寸往上拖拽,摩擦着粗糙的窖边和台阶,发出“嗤啦、嗤啦”的噪音,听得人心头发毛。
终于,袋角露出窖口,二埋汰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往后一坐屁股。
才把那麻袋彻底拽离了洞口。
“噗通”一声重重墩在窖边硬地上,震得尘土乱飞。
“呼呼”二埋汰没时间多休息,将麻袋在搬运到牛车上。
下面,陈光阳和三狗子顾不上管他,一个打光,一个飞快地把绳头抛到第二袋上。
灯光下,灰尘和碎屑乱舞,空气浊重得让人喘不上气。
两人配合着,动作越来越熟练,但一袋接一袋的死沉麻袋往上薅,对体力的消耗是实打实的。
汗水很快就浸透了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373、给贝母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