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了。
浓烈的血腥味和火药气还没散尽,只留下几滩刺眼的暗红和一地狼藉。
胡三强被粗暴拖走的“刺啦”声,以及孙波那杀猪般的干嚎被楼道吞没后。
病房里骤然沉寂下来,只剩下二虎压抑不住的细弱抽噎和陈光阳略显粗重的呼吸。
医生额角挂着汗,小心翼翼地用剪开陈光阳臂上浸透血污的残袖。
那柄插在肌肉里的裁纸刀,在冷光灯下闪着森然的光。“同志,千万忍着点要拔了。”医生声音有点抖,镊子尖儿碰了碰冰冷刀柄。
陈光阳下颌线绷得死紧,喉结滚动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个含混的音节:“嗯。”
就在医生手底下发力的前一刻,一只小得可怜、沾满血污和泪痕的手,颤巍巍地伸过来。
轻轻抓住陈光阳另一只大手冰凉的手指头。
“爹”
二虎不知何时又从护士怀里扭过身,小脸上全都是心疼,嘴巴憋在一起,说话还带着颤音:“疼不?”
这一刻。
陈光阳为了儿子死都愿意。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379、二虎:爹,你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