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掏大龙眼睛。
“啪!”二虎已经蹿到了他侧面,毫不犹豫地一个顶心肘就狠狠撞在刘二混的肋骨上。
二虎年纪小力气不如大龙,但这带着愤怒的奋力一击,撞在刘二混被酒精麻醉的软肋上,也是疼得他闷哼一声,动作一滞。
几乎是同时,小雀儿矮小的身影如泥鳅般溜到了刘二混身后。
小姑娘脸上早就没了害怕,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她从怀里那宝贝似的针袋里飞快地捻出一根最细的银针。
回忆着程爷爷教过的穴位,小嘴微抿,对着刘二混后腰眼上一个位置,稳、准、快地一针就扎了下去!手上极轻微地捻了一下。
“呃啊!”刘二混的喝骂瞬间变成了短促怪异的呻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那股冲上脑门的酒疯劲头,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截断了、揉碎了。
他整个人猛地一僵,肌肉抽搐着,高举的手臂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下来,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醉眼翻白,只剩下含混的“嗬嗬”声,全身颤抖着竟一时说不出话,动也费劲。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
三个孩子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叼腕制敌,一个攻其不备,一个奇穴定身。
陈光阳在孩子们冲出去的那一刻,眼底的犹豫瞬间化为沉凝,如同一张绷紧的弓,随时准备激发。
但他终究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往前站了一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将那几个原本准备起身看热闹或可能浑水摸鱼的闲汉瞬间定在了原地。
他周身散发的无形气场,让那几个闲汉讪讪地又坐了回去。
胡同里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刘二混倒在地上的粗重喘息和牛娃压抑的抽泣声。
二虎赶紧蹲下身扶起瑟瑟发抖的牛娃:“牛娃!牛娃!你咋样?”他用袖子胡乱地给牛娃擦着脸上的灰和血。
大龙像座铁塔一样挡在牛娃和刘二混之间,冰冷的目光还警惕地盯着地上那团还在抽搐的烂泥。
小雀儿小心翼翼地拔出银针,收进针袋,轻轻舒了口气,小脸这才恢复了一丝血色。
那“呼哧哈”的粗喘声传来。
刘二混浑浊的醉眼向上抬了抬,目光越过了眼前三个呲牙咧嘴、脸上还带着点小得意的小孩崽子。
刚要开骂。
他血红的眼球瞬间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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