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瘟的癞皮狗,连滚带爬,左手捂着断臂,不要命地朝院子外猛蹿,留下满地的血脚印和一股子屎尿的骚臭味。
他边跑边发出撕裂般的嚎叫:“姓陈的!你等着!我找我哥胡主任来扒了你的皮!弄死你全家!”
赵彩凤瘫坐在门槛旁,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裤裆湿了一大片。
闫北搀扶起来老舅。
老舅毕竟是个农村老头,有些慌张:“光阳,这可咋整啊,咱们小门小户根本惹不起当官的啊。”
陈光阳安慰了一下老舅:“老舅,你就放心吧,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你外甥也给你撑腰!”
油头男人拖着断腕,肋下钻心地疼,一路连滚带爬、骂骂咧咧地逃出了靠山屯的土坷垃地。
他憋着一股邪火,像个被踩了尾巴的恶狗,径直扑向县林业局设在林场的办公室。
办公室烟雾缭绕,林场主任胡老坎正翘着二郎腿在办公桌后吞云吐雾,几个喽啰围着献殷勤。
油头男人一头撞进来,扑到桌前,鼻涕眼泪混着血汗糊了一脸:“哥啊!可不得了了!那靠山屯的陈光阳他妈的就是个牲口!仗着会两手庄家把式,跟闫北那泥腿子合着伙儿把俺往死里打!
俺说是您表弟,提了您的名号,那陈光阳不光嗤笑,还骂骂您是是披着官皮的土狗,说您再去靠山屯装犊子,他就就亲手剥了您的皮!”油头男人添油加醋,把血污抹得更狼狈些,说得咬牙切齿。
胡老坎“嘭”地一拍桌子,烟灰缸震得跳起老高。
他三角眼一瞪,肥厚的腮帮子气得直哆嗦:“操!反了天了!一个破屯子的泥腿子猎户,也敢骑到老子脖子上拉屎?真他妈当这林场是放屁的?”
他蹭地站起来,抓起搭在椅背上的绿褂子往身上一披,“操家伙!叫上人,跟老子去靠山屯!
把那姓陈的和姓闫的杂碎,还有那闫老鬼,一块儿给老子拖出来!妈的,不砸碎他那几间破土坯房,老子不姓胡!”
胡老坎气势汹汹,吆喝上办公室里两个平日专干脏活、膀大腰圆的护林员,三人拎着木棍、锹把,钻进门口那辆破旧、沾满泥浆的吉普车里。
油头男人忍着剧痛爬进副驾驶,脸上扭曲着怨毒和得意。
吉普车轰鸣着,颠簸在坑洼的土路上,卷起漫天黄尘,直奔靠山屯。
车里,油头男人对着窗外唾沫横飞:“胡哥,一会儿逮着陈光阳,甭废话,先卸他一条膀子!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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