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似乎加深了一分。
他单手端起碗,既不磨蹭也不作态,手腕一翻,一道酒线稳稳当当地滑入喉咙,碗底瞬间干干净净。
一碗下肚,面色如常,呼吸平稳,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兵王们看在眼里,心里那点“肯定能灌倒”的信心开始打鼓。
但这股气撑着,谁也不肯先停。
第二轮开始了,划拳的、找理由敬酒的场面异常“热烈”,吆喝声不断。
兵王们憋着劲儿,一碗接一碗地灌。
反观陈光阳,来者不拒,动作干脆利落得像在射击场上拉动枪栓。
碗空了?立刻有人给满上!
满上了?他立刻就干。
渐渐地,兵王们脸上的红晕变成了深红,眼睛开始发直,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原本挺直的腰杆儿开始发软,魁梧兵王端着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山猫更是直着脖子嚷嚷,声音忽高忽低。
可陈光阳那碗酒下去,依旧跟喝凉白开似的。
他甚至还慢悠悠地夹了两口菜。
“来再来!陈哥好酒量!”疤脸兵王舌头打着卷,强撑着又要举碗。
只是他刚站起来,身子就猛地晃了晃,手一软,“啪嚓”一声,酒碗没端住,摔了个粉碎。
人也一头栽倒在油腻腻的地砖上,嘴里还含糊嘟囔着:
“喝我没醉接着喝”转眼间鼾声如雷。
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魁梧兵王刚想去扶,自己眼前也是天旋地转,轰然倒下,压住了一旁的凳子。
山猫指着陈光阳,想说什么壮胆的话,结果“呃”的一声,差点吐出来,捂着嘴趴桌上了。
其余几个兵王,要么瘫在凳子上,头一点一点,要么直接滑到桌子底下,人事不醒。
刚才还闹哄哄的食堂,转眼就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沉重鼾声和浓得化不开的酒气。
刘凤虎站在门口,看得眼皮直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低声咕哝了一句:“得,本想暖暖场子,这下彻底整趴窝了”
“光阳啊,你说说,你到底是谁研究的,那咋就这么牛逼呢?”刘凤虎算是三次见过陈光阳的枪法了。
他妈的!
一次比一次准!一次比一次尿性!
看的他都觉得这陈光阳是不是不是人啊?
不然那咋就能这么尿性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397、谢谢这三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