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眼神发直,看起来跟游魂一样。”
“我当时问她晚上到底去哪了,她说不知道,不记得怎么出得门,也不记得去了哪里。就连怎么走到我面前的都没印象,要不是被我喊住,她都没醒。”
话音未落,只听到一声抽吸。辛和钰循声望去,看到凌初不太自在地站在人群最后面,一张小脸显得格外白。
辛和钰的目光在一众村民脸上游走一圈,他们的神情和村长如出一辙。
惶恐、后怕,不像是装的。
村长媳妇接着说:“那天过后又闹过三四次,每次都湿淋淋地回来,我觉得不对劲。所以有天晚上特地没睡,听到开门的动静就悄悄跟在后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哆哆嗦嗦地指向东边。
“她一路到了那,头也不回地扎进洞中那个小湖里,我赶紧去拉她,她被我吓得呛到了水,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辛和钰挑眉,“都是她说的凭什么可信呢?”
“这一个人能装,难道三个都是装的?”村长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等辛和钰发问,村长解释道:“当时和老四媳妇一样的,还有两个人,大人你说她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装这个图什么啊?”
辛和钰没再深究这个问题,“那你们就这样放任她们?”
村长一家欲言又止,旁边的村民接话。
“不是不想,是没办法啊。”
说话的是另一个女子的婆家,他们家那个,当年是闹得最凶的。
“我们发现妞儿,就是我家那媳妇跑去山洞以后,就把她关在屋里了。她会趁着我们没留意,偷偷躲进水缸里。把她捆起来扔在床上,她就会又哭又喊吵着要水,可给她水吧,她不喝,反而把脸埋进去,呛得直咳嗽。要是不给水,她就会嚷个不停,谁靠近就咬谁!”
妞儿的婆婆卷起袖子,让辛和钰看清她胳膊上的咬痕。那牙印依然清晰,连皮肉都变了形。可见当时妞儿真的是下了死力气的。
妞儿的夫君扶着老娘的肩膀,戚戚惶惶,连声音都在抖。
“我永远不会忘记妞儿那时的样子,像妖怪一样红着眼,吼个不停!我娘被咬了以后,生生病了一场!再后来妞儿她就不像是个活人了。”
角落里,凌初打了个寒战,又退了几步,后背贴到冰凉的墙根时,被惊得差点叫出声。
别看妞儿夫君体格健硕,胆子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