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毕竟是元婴，若是不像当初许家老祖那般，彻底放开体表、识海、体内元婴防御的话。
即便是林哲羽拥有精神天眼，也很难将曹鸿昌彻底看穿。
“只是功法特殊罢了，倒是道友，才让曹某震惊。”
“若不是道友施展出的手段，尽是魔修手段，魔气能量的精纯度，甚至不在我之下。”
“我都要怀疑，道友不是魔修了。”
曹鸿昌淡淡说道。
这并不是恭维的话，战斗时还没发现。
此时平静下来，曹鸿昌发现，竟然完全察觉不到萧哲道友身上的魔道气息。
‘嗯？！’
突地，曹鸿昌眉头轻轻一皱，心中轻嗯一声，升起淡淡不舒服的感觉。
被林哲羽暗中窥视了这么久，他的感知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这股感觉从何而来，但曹鸿昌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应对。
‘察觉到了么’
林哲羽暗自嘀咕了句。
就在刚刚，曹鸿昌体内陡地涌出磅礴的黑色迷雾，遮住了他的天眼窥视。
“小小把戏罢了，不足挂齿。”
林哲羽笑着摆了摆手，暗自谋算着如何将对方的那门功法弄到手。
正当他心思急转，思考着从何处作为突破口时，曹鸿昌率先开口了。
“修炼魔功，踏上妖魔道的修士，能够修炼到你我这等境界者，凤毛麟角。”
“元婴便几乎是妖魔道的极限了。”
“再向前踏出一步，便有着彻底妖魔化、失去自我的风险。”
“伱我同为站在妖魔道顶尖的魔修，当同心同力、互相帮扶，敞开心胸交流各自修炼心得。”
“只有这样，我等才能搏得一丝，突破到化神的机会，乃至超脱妖魔道也未尝不可能。”
“道友觉得如何？”
曹鸿昌面色平淡，缓缓说道。
说完，他习惯性地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不禁微微一皱，重新将灵茶放下。
这味道，真是糟粕
喝惯了顶级灵茶的曹鸿昌，这等劣等灵茶完全无法入口。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
林哲羽眼眸微微一亮，赞同道。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将对方的功法搞到手，曹鸿昌便将机会摆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