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蔚为壮观啊。”李松连声感慨,“哎,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过山峰露出马脚了,我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盘。”
俞兴不疼不痒的应和了两声。
李松又说道:“我看阿克曼在推特上呼吁sec发起对过山峰的调查,俞总,你说,这能查出来它的真实身份吗?”
俞兴微微皱眉,答道:“我觉得很难,过山峰不是一年两年了。”
“我也这么觉得。”李松说到这里,迟疑着说道,“俞总,你看凡利亚股价这么跌,大家真是对它恐慌了,啧,嗯,我觉得要是有钱能抄一波底,后面也是能赚的。”
俞兴大吃一惊。
什么?
下等驴下面还有驴??
他愣了足足五秒才劝解道:“李总,你在想什么啊?这抄个屁的底啊?绝对会继续发酵的,你,你还”
俞兴差点想提对方那个“真实调研”的做空身份,忍住之后无奈问道:“李总,你真是金融博士吗?你的证不会也是买的吧?”
“说的什么话!”李松掷地有声,“俞总,凡利亚之所以敢提价,还不是因为它对症的细分药品是有相对垄断地位的?难道患者在这之后就不继续买药了?凡利亚绝对是有不错的基础盘的。”
他这些天就在研究凡利亚,一会提专利,一会提市场,一会又是恐惧和贪婪的相互转换。
俞兴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跟着傻了。
他长吸一口气,通知对方道:“我会给徐总发微信说这件事,李总,你要是不怕亏死,你就去抄吧。”
俞兴直接挂断电话,但想着“下之又下”的情况,还是忍不住发了条微信给对方,“我真是草了,李总,你要抄也千万别挪用公司的资金”。
他揉了揉太阳穴,连续发了三条长长的语音给徐欣,讲述刚才遭遇的情况以及自己的看法。
片刻后,徐欣回了微信。
她很简短的回复:“我不知道他是这么想,谢谢俞总。”
俞兴松了一口气,这玩意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往里跳,也真是于心不忍了。
最主要的是,对方往里面跳,也不能给过山峰带来半分增益,又何必呢?
他收起手机,犹自喃喃的骂了句神经病才算缓解自己的震惊。
“俞总,你说这个凡利亚得跌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秘书章阳煦在旁边听到电话内容,也忍不住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