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尘如龙卷般冲天而起,将机身包裹又瞬间抛下。巨大的过载像无形的巨掌将他死死按在座椅上,安全带深深勒进肩膀,脸颊的皮肉都在向下坠。
他死死咬住目标高度,眼珠扫过疯狂转动的上升速率表和高度计,双手双脚在震动如同要散架的驾驶舱里进行精密的共舞——主旋翼桨距!总距!尾桨!每一个微调都关乎能否在那脆弱的金属极限到来之前,将沉重的机体从大地的魔爪中奋力挣脱。
夜间训练最为危险,没有月光时,沙漠的黑暗浓得化不开,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幽的绿光。
他关闭航行灯,猛地向上拉起。
失重的瞬间让胃部翻涌,黑暗如同黏稠的液体从挡风玻璃外疯狂褪去,又像是要把刚拉升起来的脆弱机体重新拖拽回去。
仪表高度计是唯一的锚点,指针在剧烈的震动中飞速向上爬升。
每一秒的拉升,都伴随着机体结构呻吟般的震颤,也伴随着他精神极致的专注——那被黑夜和重力撕扯着的临界点,一步踏错,便是动能耗尽、引擎喘振,或是机体解体的万劫不复。
当他对直升机的操控达到如臂使指后,,更疯狂的一环开始了——跳伞。
没有副驾驶,没有跳伞长,一切只能靠自己,他还要在跳出时收起直升机。
第一次尝试,堪称惊心动魄。
uh-1在高空一千五百米悬停,旋翼卷起的狂风几乎将人掀翻,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拉开舱门,强劲的气流瞬间灌入。
他按照手册上的动作要领,蜷身、蹬腿、跃出!就在身体脱离机舱的瞬间,庞大的uh-1凭空消失,被他收入空间。
本来向下吹的骤然没了,自由落体的失重感猛地袭来,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他努力调整姿态,但动作依然僵硬笨拙。
主伞“嘭”地一声打开,巨大的拉力将他狠狠向上拽起,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降落过程更是狼狈,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翻滚了好几圈,才在坚硬的湖床上停住,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跳出舱门,每一次收起直升机,每一次开伞,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从白昼到黑夜,从生涩到流畅。
他不断修正着开伞高度、控制着落点、适应着不同风速下的飘移。
超低空(300米)跳伞的窗口期极短,对高度和时间的判断要求精确到秒。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条山的狼 作品《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第271章 加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