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样子,但她自己也没什么这样的经验,也不知该如何开解她。
穆连榕一般想到什么就去做了,所以尽管思虑再三,她还是决定去道歉,大不了就是被骂一顿。
穆连榕在尹追的房门口徘徊,里面灯亮着,应该还没睡,她轻轻敲门,并没有人回应,她心中疑惑,推开门,里面没有人。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
第二日一早,她又去敲门,依旧没有人回应,房间的烛火燃了一晚上,他彻夜未归。
穆连榕在午饭晚饭时间仍旧不死心地去敲门,心里却越来越凉。他果然讨厌我了,他就这样不辞而别,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古沧笙是晚上到的,他身着一袭风衣,从骏马上一跃而下,扬起地上的尘土,转眸潇洒一笑,打了个响指,展开他的招牌折扇,引得过往的少女惊呼连连。
这位少爷,又在作妖了,穆连榕站在窗边叹气。
“踏歌呢?”古沧笙一进门就寻找云踏歌的身影。
“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
两人正说着话,云踏歌身着一身黑衣,拿着残月剑走了进来。
古沧笙一看到她便狗腿地跑过去,神秘兮兮地伸出拳头。
“踏歌,你猜,这是什么?”
“不猜。”
“不猜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你看。”
他打开拳头,里面躺着一对晶莹剔透的耳坠,耳坠雕刻成霜花之形,煞是好看。他将耳坠放于云踏歌的手心之上,局促地摸摸头,似是有些害羞,说道:“偶然间看到的,觉得好看很适合你,便买下来送给你,你可喜欢?”
云踏歌没说话,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她将手心的耳坠戴上,便径自进房,换了一身衣裳。
古沧笙看云踏歌接受了自己的礼物,显然心情不错,顺带关心起了穆连榕:“你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没事。”穆连榕绞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眼眸低垂,活脱脱一副深闺怨妇的表情。
“是不是你那尹公子不理你了?”古沧笙自顾自地搬了个凳子,坐到穆连榕对面。
穆连榕也不看他,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古沧笙微微皱眉,他从没见过穆连榕这样沮丧的样子,两人虽一直打打闹闹,互相折损,但说起来一起经历的事情的不少,一起闯的祸也不少,也勉勉强强算得上是患难与共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