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有些痴迷。蓝君逸似乎终于发现了她炽热的目光,放下书本,对她荡开了一个颠倒众生却又清冷漠离的笑容。穆连榕思考了良久,一直找不出对他的形容词,今日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开窍,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股子“仙”气,这个“仙”又不像是那些仙风道骨的修道士那样,是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仙,有些如梦似幻,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
穆连榕将这个形容念了出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穆连榕冷不丁冒出一句诗来,不仅蓝君逸愣住了,就连穆连榕自己也愣住了,她完全是脱口而出。
蓝君逸重复了一遍:“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穆连榕道:“送给你的,突然觉得这句诗很适合你。”
蓝君逸道:“确是好诗,不知是哪几个字,穆小姐可否誊抄于我?”说完他便拿出纸笔,递给穆连榕。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会觉得这首诗适合自己,但细细品来,确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诗。
穆连榕字迹娟秀,下笔工整,一边誊写一边解释道:“偶然间听得这首诗,作者年代已不可考究,我只记得这后两句,还望王爷莫怪。”
蓝君逸接过穆连榕递过来的诗,凝神细读。
穆连榕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盯着他流转的眼眸,越看越疑惑,越看离的越近,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