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明白。”
“跪地拜天，或许拜的不是天，而是人。”
“既然这样，大家都是人，我们为什么要跪。”
“我现在相信的是，人定胜天。”
“哦？”
水灵听得，不置可否，最后方才看向楚千钧道：
“楚先生，你呢？”
“我听下面说，你被称为港澳近百年来，黑道第一人。”
“相信一定有个人高见。”
“楚千钧是不是也信人定胜天？”
楚千钧这才平视三人，正色摇头：
“我楚千钧虽然狂妄，但也不敢说什么胜天。”
“人有了一点小小的成就，就以为可以胜过天道。”
“这种话，还是少讲的好。”
“我认为，我们能做的，只是将能力发挥到极限，努力去做，全力去拼。”
“至于最后的成败得失，都无所谓了。”
“功成是幸运，失败亦无憾。”
“享受的是过程，结果好坏，我都能接受，这就是风度。”
这个答案，无疑兼容了三家。
三人齐齐点头，水灵也再问道：
“楚先生也信神吗？”
楚千钧抬头看天，右手扬起，话语道：
“我信天意。”
“神也好，天道也好，都看不见。”
“但那冥冥之中，天意主宰，却是很清楚。”
“那就是我们人类有史以来，习惯的一切。”
“这种惯性就是一种力量。”
“包括道义、武力、权力、以及人心。”
“世界被这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了几千年。”
“这，便是天意！
“天意不可违，却能够摆脱。”
“比起天道、月亮，我更喜欢星星。”
“你们看，天空太大了，看起来可容万物。”
“如果它就是天道。”
“面对这样一个强者，凡人确实只有跪地一条路。”
“而月亮时而在东，时而在西，变化莫测。”
“即使有书可查，有据可推，但总有例外。”
“凡人掺和进天象之中，当然会身不由己。”
“可是除了天道与月亮之外，天上还有繁星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