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月需要两万多块钱,而且还不能走医保。
这也使得这种药,目前还没有被大多数人熟知。
楚天青也是叹了口气。
新医院建成在即,他本想着薛母为人勤快热忱,是最合适帮忙管理食堂的人选,既能让她发挥余热,又能贴补家用。
可现在,薛母这病......
唉。
还是另找他人吧。
一夜无话。
......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简陋的床榻上。
楚天青起身披衣,推门而出,打算先洗漱一下。
已经开春,晨风已经不像之前般凛冽,楚天青的目光落在院中井台边。
沈灵儿正蹲在那里,用力搓洗着一件衣物。
阳光勾勒出她单薄的侧影,但那张平日里总是温婉含笑的小脸,此刻却紧绷着,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眉头紧蹙,眼神里压抑着明显的怒气,洗衣服的动作也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劲。
楚天青心中微讶,不知道这小丫头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刚要开口询问,他的视线便被院门外吸引了过去。
只见院墙外,影影绰绰站着好几个人,都是村里的熟面孔。
他们探头探脑,目光闪烁,在院门和楚天青、沈灵儿之间来回逡巡。
当楚天青的目光扫过去时,那些村民像被烫到一般,瞬间缩回了脑袋,脸上堆起尴尬又讨好的讪笑,互相推搡着,却没人敢第一个进来。
楚天青的心微微一沉,瞬间明白了沈灵儿为何如此。
他想起那日这些村民是如何用怀疑,冷漠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又是如何窃窃私语,质疑他这寻求医女的事情。
甚至可能还说了些更难听的话。
那份被群体排斥和不信任的冰冷感,此刻随着这些人的出现,清晰地回涌上来。
沈灵儿自然也看到了楚天青注意到了门外。
她猛地将手里的衣物往木盆里一摔,溅起一片水花,头埋得更低,搓洗的动作更加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懑都揉进那布料里。
就在这时,一个平日里在村里就有点混不吝、脸皮颇厚的汉子,被后面的人推搡着,硬着头皮跨进了院门。
他搓着手,脸上挤出夸张的、带着几分谄媚又几分不安的笑容,几步凑到楚天青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