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音乐,有时候真能当药使啊。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一个有点荒诞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听完这歌......她该不会也热血上头,真跑去西藏找阿刁吧?
就像他自己当年刚上班时,听了许巍的蓝莲花,恨不得立马辞职背上包就往拉萨冲。
侯清竹要是去西藏......
额,她怕是也去不了。
即便去了,那也没用。
毕竟,这个时间段,大昭寺还没修呢。
......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侯夫人都以为女儿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了。
侯清竹突然在母亲的怀抱里,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却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试试。”
侯夫人瞬间抱紧了女儿,泣不成声:“好!好!清竹,我们试试!娘陪着你!”
听到这句话,楚天青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地——治疗可以开始了。
“侯夫人,清竹小姐,请跟我进来吧。”
楚天青将母女二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条件实在有限,肯定没法跟后世那些设备专业,连灯光都能调的心理诊室比。
他只能尽力提供一个相对安静,私密的空间。
好在楚天青这人有点轻微洁癖,房间不至于乱糟糟的。
侯清竹默默打量着这个房间。
床铺铺得平平整整,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个豆腐块,
书桌上的书籍、纸笔、听诊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点晒过太阳的棉布味,没有任何杂乱的异味。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简单干净,井井有条的感觉。
这跟她哥哥那种乱得像狗窝、气味难闻的房间完全不同,甚至打破了她之前对“男人房间都很乱”的刻板印象。
这让她对楚天青的印象,稍稍有了一丝改观。
“地方简陋,还请多包涵。”
楚天青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示意侯夫人和侯清竹在书桌旁的两张旧木椅上坐下。
他自己则坐在书桌后面,与侯清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和角度,避免正面对着她造成压迫感。
听到这话,侯清竹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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