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程处默对付的是那种又麻烦又严重、必须动刀见血的毛病,最后结结实实受了场大罪。
而房遗爱对付几颗石子,居然就这么不痛不痒地完事了?
连皮都没破一点!
这像话吗!
他忍不住看向楚天青,眼中尽是哀怨,分明是在说。
你开刀啊!
你动手啊!
你阉了他啊!
房遗爱本来正因为卸下了重担浑身轻松,心情正好。
此刻听到程处默这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嚎叫,再看他那副岔腿扶墙、惨兮兮又酸溜溜的模样,一股难以形容的舒坦感和优越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慢悠悠地说:“处默,这就是命啊。我其实特别想跟你同病相怜,但老天不允许,你说气人不?”
程处默被他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气得眼前发黑,指着房遗爱“你、你、你”了半天,只觉得身后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不光是肉疼,心更疼!
一旁的程咬金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着早知道他这么没出息,当初就该射那什么上!
房玄龄见儿子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再瞅瞅门口程处默气得发青的脸,生怕这混小子再嘚瑟下去把程家小子气得伤情加重,赶忙上前一步,低声呵斥道.
“遗爱!休得无礼!程贤侄身上还有伤,你岂可在此嬉笑妄言?还不快闭嘴!”
他这一声呵斥带着父亲的威严,房遗爱脸上的得意劲儿顿时收敛了不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瞟了程处默一眼,那眼神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房玄龄无奈地瞪了儿子一眼,这才转向楚天青,脸上又换上关切和一丝不确定:“天青,接下来是否需开些汤药,调理巩固一番?或是......还有些其他要注意的?”
楚天青摆了摆手:“能不用药,便先不用药,是药三分毒,身体自有其恢复之道,如果遗爱没有剧烈疼痛或其他不适,一会儿回去好好休养就行,并无大碍。”
听到楚天青这番语,房玄龄心中最后那块大石终于稳稳落地。
“呦呵,好热闹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楚天青闻声看去,只见李靖正站在门外,身旁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一个相貌英武,眼神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