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放这里。”这是个男性,被安全气囊卡着,浑身是血已经休克,事急从权,当然先救重伤的,撕开他血淋淋的上衣,我飞快下针,对好奇观看的三人吼道:
“别看了,把车里的女士也搬出来,她情况没那么严重,但也得止血”
这次我没费元力替他修复受损的组织,只是止住血,稳定生命特征后,马上处理女伤者,她的情况虽然好得多,却昏迷不醒,几针下去,冒血的伤口顿时止住,就不去管了,这些等医生来处理。
接着,如出一辙,我们把剩余的伤者一一从车里搬出,我挨个救治,四辆车总共十二人,除去先前一男一女,重伤有四个,死亡一个,死者是个老人,我检查下,他死于心脏病突发,就是卡在中间的另一辆,这车上都是男性,足有五人,重伤两个。
头辆是一家四口,重伤的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她妈妈醒来后,哭的很伤心,哀求我一定要挽回她的生命,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只好花费些元力帮她梳理一番,随后打电话给朱莉娜,叫她拿瓶膏药和一些纱布,确保小女孩尽快康复
处理完最后一个伤者,我呼出口气,望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以及沾满血迹的衬衫,摇头苦笑,衣服算是报废了,朱莉娜给小女孩上好膏药包扎完后,埋怨地看我一眼,责怪每次穿名贵衣服时都搞的很狼狈。
天地良心,我也不想这样,看看时间,去朱莉娜妈妈那吃午饭的计划,估计不成了,等医生和警察到来,天知道要多少时间,在我苦恼无可奈何时,天空响起了引擎声,抬头望去,是架直升机,不过机身上有个特大号的红十字,很显然是来急救的。
直升机在前面的空地上降落,掀起一阵猛烈的气流,这是架贝尔206l4的增强型,随后,下来两个白大褂,挎着急救箱抬副担架急急地跑来,直接对躺在地上的伤员进行检查,挨个查完后,不解地问道:
“是谁帮助这些伤员的?很感谢保住了他们的生命。”
‘唰’人群一阵骚动,一双双眼睛齐齐看向我,有人起哄道:“是他,就是这位医生,他用针炎术帮助了他们,是的,我知道那是针炎,因为也试过,但并不知道会这么神奇,真难以相信,太神了”随后,人群像炸开锅一样,七嘴八舌地述说之前的情景,甚至连帮忙的三个助手也被推出来。
“你是医生?中医?噢,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只想问,你对伤者的康复治疗有什么建议或需要特别嘱咐的地方?是的,他们说的对,这简直不可思议,所以,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