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可言传。随即,我带着坏笑看向大使馆的官员,他们做贼心虚,跟本不敢跟我直视,这下大家都懂了
随后,南非的送行人员到来,又搞虚伪的客套,表达祖马总统的敬意,还tmd准备了稿子,我无语地领着两女走到鬼王身边,这家伙想用瞬移带我们离开,但为避免麻烦,被我阻止了,于是谈起无聊的话题,两女趁机问一些关于修道的问题,直到台上把稿子念完,才跟随大家一起鼓掌
到了机场,在送行人员‘恋恋不舍’的送别中,我突然发现,艾玛两手空空没拿行李,当时在金伯利,难道她没去剧组包的酒店?问后才知道,是不想去那个伤心的地方,她也不在意那些东西,反正就是一堆衣物,还笑着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说这才是她最尊贵的东西,令我哑口无言。
“别了,南非!别了,剧组遇难的同事们,愿你们安息!”
这句祝福中,飞机冲上蓝天,朱莉娜和艾玛各靠在我肩膀上打盹补觉,看了看同行的六人,有鬼王在,没什么不放心的,跟他们打声招呼后,我也闭起眼睛补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推我,睁开眼一看,是两女,她们正给我捏揉肩膀,见我醒了,同时说到:“亲爱的,肩膀有没有感觉不适?飞机将要降落了。”
“到了?”我望向窗外,看到飞机正在降低高度,下面正是美国的首都,只是初升的太阳,忍不住骂道:“妈的,怎么还是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