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哭啼啼,丢脸不?老实告诉师傅,遇到什么委屈什么?找了个妹纸准备结婚,那是好事啊,你哭啥?”
“可是婚事吹了,呜呜,师傅,徒儿好命苦啊,好不容易找个心怡的妹纸,而且还给了彩礼,丈母娘,不,不,那恶毒的老妇,简直是个王八蛋,突然反悔,还把我臭骂一顿,更惨的是,这事居然还上了国内新闻头条,搞的人尽皆知,丢死人,我徒儿不活了。”
“噗,上新闻头条有这么夸张?嫌彩礼给少了吗?我说你小子事业有成,怎能小气呢什么,彩礼给100万?已经不少了那为什么?主动去国税局报了奢侈品税,为100万彩礼,上缴200万税?你大爷的,老子能喊你师傅吗?”
听着电话里一边喊冤一边骂娘,我被这混球搞的哭笑不得,他娘的简直是人才啊,奢侈品税老婆是奢侈品吗?
挂掉电话,我摇摇头,正打算招呼酒店侍者去取车,发现众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而艾玛一脸疑惑,刚才的电话是用汉语讲的,我只好耸耸肩,将这奇葩的事又叙述了遍,最后忍不住问了句:“娶老婆需要缴奢侈品税吗?”
“如果从消费角度来说,你的那位弟子并没做错,哈哈,奢侈品李,他的想法肯定受到你的影响,所以你们都是混蛋,包括迈克。”朱莉娜不忘打击我,然而看到一脸怒气的爱丽丝:“噢,对不起,爱丽丝,这不包括你。”
“好吧,那么混蛋的女朋友,我们该出发了,为愉快的游览。”我无趣地摸摸鼻子。
“女朋友?哈,我喜欢这个词。”
就这样,我们先后去了国家水族馆,国家艺术馆,历史博物馆,华盛顿纪念碑处处留下欢声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