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的皮肉之苦。
三十板下去,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躺上半月。
众僧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落在玄溟身上。
谁都清楚,以玄溟的身份与修为,选罚抄或是劳作,住持绝不会异议。
玄溟却垂眸,腕间的佛珠轻轻转动,“弟子愿领戒板三十。”
话音刚落,队列里顿时起了一阵骚动。
“师兄!”
几个相熟的僧人忍不住低呼,满脸焦急。
住持深深看了他一眼,“既如此,便去殿内领罚吧。”
玄溟躬身应是,转身时,脊背挺得笔直。
净云寺内的戒板是寺中传了百年的紫檀木所制。
厚重沉实,握在执法僧手中,尚未落下便已有了森然的威慑。
玄溟褪去外层僧袍,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跪在殿中蒲团上。
“玄溟师兄,得罪了。”执法僧低声说道。
玄溟摇了摇头。
殿外的晨光落在他身上,衬得肩背清瘦,能清晰看到肩胛骨的轮廓,却不见半分瑟缩。
“一板——”
执法僧沉喝一声,戒板带着风声落下,重重砸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
戒板砸肉的闷响在空旷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玄溟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颤,肩胛处的肌肉猛地绷紧,却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二板——”
又是一声脆响破空而来,力道比头一板更沉。
僧人里衣瞬间印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玄溟喉间滚动了一下,硬生生将那口涌上的气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极轻的呼吸。
“三板——”
“砰!”
玄溟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将腕间的佛珠攥得更紧,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像株迎击风雨的古柏,不肯弯半分腰。
三十戒板,一下重过一下。
不仅是皮肉的钝痛,这戒板亦能打入骨髓,砸得五脏六腑都跟着发紧。
执法僧看着他渗血的脊背,下手时已不自觉地收了些力道。
“师兄”
玄溟声音哑然,却异常清晰:“用全力。”
执法僧一怔,对上他眼底毫无波澜的平静,终是咬了咬牙,将最后几板重重落下。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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