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偶尔会将她本体挂在自己的禅房,但却不会让化为人身的她,与他共宿在一间房内。
房间里有一面铜镜。
铜镜里。
芸司遥乌发被汗濡湿了大半。
几缕青丝黏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暗夜里游弋的蛇。
湿衣下的肌肤泛着薄红,汗珠正顺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滚。
她自然不可能做出强迫僧人交合的事来。
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还不屑于用旁的手段。
体内那股燥意像烧红的烙铁,熨得骨头缝都发疼。
芸司遥脑海里总反复浮现玄溟的模样。
禅房里他紧握念珠的手,诵经时沉冷平静的声线,悲悯温和的神色。
芸司遥抬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急又重,像要撞破皮肉。
她躺在硬邦邦的罗汉床上。
寺庙里的床多是这般样式,宽大却硌人。
床板是未经细磨的硬木,铺着层薄薄的粗麻垫,翻身时能清晰感觉到木棱的纹路,顺着脊背硌上来。
芸司遥望着房梁上交错的木纹,体内的热意顺着血脉往上涌。
乌发散在枕上,汗湿的发尾缠着粗糙的布面,每动一下都带着滞涩的摩擦感。
芸司遥睫毛轻动,似是在和身体内的欲望做抗争。
衣衫缓缓褪下。
身下的被褥带着粗麻布的质感,磨得裸露的小臂有些发痒。
指尖攥着被角。
粗硬的棉线硌得指腹发疼,倒让她混沌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芸司遥将手缓缓伸了下去。
脑子里像是被掏空了,又像是塞满了棉絮,轻飘飘的,抓不住任何具体的念头。
方才还在翻涌的挣扎、叫嚣的热意,此刻都褪成了遥远的回声,朦朦胧胧。
白光在眼前闪过。
那些清晰的克制、尖锐的渴望。
都在这片空白里慢慢化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轻颤,沿着脊椎一节节往下漫,带着点酥麻的余韵。
窗外的光向内照射,映得芸司遥眼尾那点红更艳了些。
难以言喻的畅.快还在四肢百骸里游弋。
空气中又湿又热。
禅房内。
玄溟已换好僧袍,端正地坐在硬榻上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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