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手,语气里带了点说不清的怅然:“玄溟,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么?”
玄溟沉默良久。
芸司遥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你那日三步一叩首,从山脚跪到佛前,额头磕出的血来也不肯放弃你以为,你跪的是佛?”
玄溟抬起眼。
“你觉得佛祖在怪罪你,”她步步紧逼,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他心上,“若不是你妄动凡心,我便不会“死”玄溟,你这是在自罚,还是在替你的佛,判我的罪?”
芸司遥指尖仍停留在他耳侧,能清晰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肌理。
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痛苦与挣扎。
“你在怕什么呢?”她问,指尖轻轻往他鬓角按了按,似要将那些盘桓不去的枷锁都揉碎。
“我厌恶你的沉默,厌恶你的逃避,更厌恶你把所有罪孽都揽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用冷漠来掩盖情绪,一次两次我还能忍,可以后呢?”
“你救我,给我菩提果,解我魅魔印,”芸司遥的目光一寸寸扎进他眼底,“在寺庙外三步一叩首,额头磕得血肉模糊,都只因为你是和尚,有一颗普渡众生的慈悲心吗?”
她的指腹陡然收紧,迫使玄溟抬头与自己对视。
“你那天晚上和我双修的时候,不是还很爽吗?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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