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如此惨状。裂齿指控你以邪术害人,你可认罪?若你无法自证清白,为了部落的安宁,为了无辜者的血债,祖灵的怒火将在此刻降下。”他话音落下,旁边手持火把的战士向前一步,跳跃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空气,距离火刑架下堆积的引火松脂和油木仅一步之遥。
凌渊迎着墨阳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扯出一个冰冷的、带着一丝讥诮的弧度。“认罪?”他的声音因喉咙干涩而沙哑,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广场,“我认的罪,是没能早些揪出那个真正下毒、残害同族幼崽的蛀虫!”他猛地提高音量,如同惊雷炸响,“我要求自证,当着祖灵和所有族人的面,重现制药过程,若毛豆之伤确因我药石所致,我凌渊甘愿引颈就戮,烈火焚身,但若证明有人暗中构陷”他冰冷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再次射向狈石,“请族长秉公执法,揪出真凶,以血还血!”
死寂,连风声都仿佛凝固了。
墨阳沉默片刻,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极其复杂的幽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缓缓颔首:“准,祖灵见证你的誓言,为他松绑,取药具!”
粗糙的绳索被割断,凌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无视火辣辣的痛感。几个战士抬上了简易的石制药台,石臼,骨碾,火盆,以及几段新鲜的表皮皱缩,渗出幽蓝粘液的鬼面藤正是他昨夜用来制药的原料。
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怀疑、憎恶、好奇目光如有实质。凌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冷怒。他动作沉稳而精准,没有丝毫慌乱,仿佛不是在生死攸关的火刑架下,而是在自己的药庐之中。他拿起骨匕,刮下鬼面藤内层深蓝紫色的物质,放入洗净的硬壳果壳中,加入少量清水,又放入碾碎的苦艾叶,滴入野柠汁每一个步骤,都与他昨夜在制药区所做的一模一样。石臼中幽蓝的液体翻滚,散发着刺鼻的腥甜。人群屏住了呼吸,裂齿抱着毛豆的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狈石藏在袖中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就在凌渊准备进行下一步时,一个清冷如冰泉的声音骤然响起:“等等!”
阿璃从高台侧方一步步走下,径直走向药台。她的目光没有看凌渊,而是落在那堆被丢弃在一旁,昨夜残留的药渣上。那是从毛豆呕吐物旁清理出来的,未能完全使用的药渣残迹,散发着淡淡的苦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腥气。
“药渣有异。”阿璃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寂静。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指尖萦绕起柔和纯净的月白色光芒,如同实质的丝线,轻轻拂过那堆暗褐色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女士 作品《女穿男,我在兽世当巫医》第19章 自证与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