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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眨巴双眼,“哥,你这么急,可是发生什么不好之事!”
“我刚刚遇见一个难缠的秃驴,为了避免麻烦,咱们还是快走。”
白秋雨回首,并未看见那和尚追上来,心中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哥,小心,前面有人。”弦歌手指前方,急声喊道。
白秋雨回头,赫然瞧见官道中央站着一名灰袍和尚,正是那六戒。
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伸手想搭便车。
“哼!想搭我的车,也要看你有没有实力。”
白秋雨扬起马鞭,狠狠甩在马臀上,骏马吃痛,四蹄腾空朝前冲去。
六戒和尚瞧着不减速,反而加速的马车,脸色骤变,就在马车即将撞上他的那一刻。
他终是抽身而退。
“施主,何必如此绝情,顺便搭小僧一趟有何不可。”六戒和尚朝着疾驰而去的马车,双手合十。
“大师,车上有女眷,多有不便,你就慢慢走进城吧!”白秋雨朝后挥挥手,笑得很是灿烂。
“那施主,我们沅州城再见。”六戒和尚嘴角扬起淡淡微笑。
马车上,弦歌好奇地问道,“哥,那和尚是何来历,为何缠上你了?”
白秋雨摇摇头,“这和尚是何身份我也不知道,至于为何缠上我,这得问他了,总而言之,这和尚就是个疯子,咱们还是离他远点。”
“哥,一切都听你的。”弦歌轻点头。
马车中响起一声轻吟。
“哥,前面赶车慢一点吧!知意姐,大病初愈,身体怕是吃不消。”弦歌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中的云知意,她的脸色微白,喘着粗气。
白秋雨闻言,便放缓驾车速度,余速朝沅州城使去。
反观,雨泽湖畔旁,素袍男子从湖水中钻出。
他艰难地爬上岸,张嘴吐出一口淤血,惨白的脸色多了几分血色。
背后传来钻心剧痛,他反手握住箭杆,闷哼一声用力折断。汗水顺着额角滚落,他咬牙切齿:“白秋雨,此仇不报非君子。”
摸索着掏出怀中护心镜,镜面赫然凹陷出一个拳印。
“还好我事先准备了一面护心镜,不然这次非得小命不保。”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这也只是过去数日,那白秋雨的实力竟会如此了得,我得赶回沅州城,告诉公子一声。”
他拖着伤躯踉跄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