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酒量不济,何必硬撑着喝?”
沈念微给自己倒了碗酒,仰头痛饮,“就算功体被废,能活着不也挺好?有些人求活不得,偏有人活着求死。”
她摇摇头,“世事如棋,人心叵测”
念微想起那无良的父亲,盼儿子盼得魔怔,生了女儿竟当男儿养,不仅给她取了个难听的男名。
三岁就捏着她的下巴灌烧刀子,险些把她醉死;五岁逼她学剑,六岁催她练功,七岁便让她提着血刃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她低头瞧着一碗酒下肚,烂醉如泥的白秋雨,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啧,半碗就倒,难怪被人叫作‘半盏醉秋雨’!”
嘲讽一声后,沈念微还是把他抱上床,便转身离去。
躺在床上的白秋雨,一行浊泪从眼角流出,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我要喝酒!”
从角落钻出来的蜘蛛,身一抖,化作石磨大小,抬起镰刀似的螯肢抵在白秋雨的咽喉处。
鳌肢断生死,白秋雨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