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说,这‘朔北烧’是不是有问题?你早就说过汉人的东西不安全”
苏清柔叹了口气,为难地看向黄玉卿:“妹妹,我知道你也是好意,想给大家做点御寒的东西。只是这酒要不还是先停售吧,万一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得了?”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摆出了关心的姿态,又坐实了酒有问题的猜测。周围的议论声又起,几个买了酒的已经开始往地上倒酒了。
黄玉卿却忽然笑了:“苏姑娘倒是心善,只是不知道,这苦杏仁是你给的,还是他自己家的?”
苏清柔脸色微变:“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黄玉卿转身对张师傅道,“去把昨儿负责给这位兄弟打酒的伙计叫来,再把他买酒的酒坛拿来。”
很快,伙计和一个空酒坛被带了过来。黄玉卿拿起酒坛闻了闻,又让伙计辨认:“你看看,这位兄弟昨儿是不是用这个坛子买的酒?”
伙计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是的,当时他还说这坛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要好好留着。”
“祖上传下来的坛子?”黄玉卿掂了掂手里的空坛,忽然将它往地上一摔。陶坛“哐当”一声碎成几片,在碎裂的瓷片里,滚出几粒黑色的东西——正是没去壳的苦杏仁。
“这坛子内壁有个夹层。”黄玉卿指着碎片道,“想来是有人提前在里面藏了苦杏仁粉,等酒倒进去,杏仁粉融在酒里,看着就像是酒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这位兄弟没喝酒,反倒自己吃了杏仁,弄巧成拙了。”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那牧民瘫坐在雪地里,浑身抖得像筛糠。
“是你!一定是你教唆他这么干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萧明轩抱着个布包挤进来,将包往地上一倒,滚出几个油纸包,“我刚才去扎布大叔家,在柴房里找到了这个,里面全是苦杏仁,还有这个——”
他举起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大意是让扎布假装中毒,事后给他们家两袋粮食。落款处虽然没有名字,但那笔迹,黄玉卿前几日在苏清柔送来的“慰问信”上见过。
苏清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们血口喷人!这根本不是我的字!”
“是不是,让认识的人看看就知道了。”黄玉卿看向人群里几个常跟苏清柔来往的牧民,“前几日苏姑娘给你们送过草药,那些药包上的字,跟这纸条上的是不是一样?”
几个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