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说那是信物见到玉佩大人物就会认账”
“还有呢?她具体让你们怎么做?”
“她她给了我们半块狼头令牌说说让我们在牧场制造混乱破坏围栏放走牛羊最好最好能伤到人尤其是尤其是萧家的孩子她她特别特别交代要要小心一个叫叫念安的小姑娘说说那丫头有古怪不能不能硬来”
暗卫首领将他的供词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呈递给了黄玉卿。
书房内,烛火通明。黄玉卿坐在书案后,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那份供状上,上面“苏清柔”、“一千两黄金”、“飞凤玉佩”、“朝中大人物”、“小心念安”等字眼,如同烧红的烙铁,刺痛着她的眼睛。
“苏清柔,你倒是舍得下血本。”她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和浓浓的嘲讽,“可惜,你找的棋子,太蠢了。蠢到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只会白白送死。”
她拿起桌上那枚从狼头头目身上取下的、沾着血污的狼头徽记,在指尖把玩着。徽记粗糙冰冷,带着一股蛮荒的凶戾气息。
“飞凤玉佩”黄玉卿低声重复着,眼神幽深如渊,“朝中能配得上飞凤纹饰,又能指使苏清柔这种人的”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徽记上狼头的獠牙,一个模糊的轮廓在脑海中闪过,却又抓不住具体是谁。这枚徽记本身,似乎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那狼头的形态,总让她觉得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印记
“娘亲!”萧明轩推门进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头很好,“那些流寇都处理干净了。念北带人把林子外围都搜了一遍,没发现其他可疑踪迹。”
“辛苦了。”黄玉卿放下徽记,目光柔和了些许,指了指书案对面的椅子,“坐吧。伤势如何?”
“没事,一点小伤。”萧明轩坐下,看着黄玉卿手中那份供状,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愤怒,“苏清柔她竟然真的敢这么做!还有那个什么‘朝中大人物’”
“棋子已除,但下棋的人还在暗处。”黄玉卿将供状推到他面前,“苏清柔这次是孤注一掷了。一千两黄金,飞凤玉佩她背后的势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还要狠。他们盯上的,不仅仅是牧场,是整个朔北的根基,是想让我们从内部先乱起来。”
萧明轩看着供状上“小心念安”几个字,脸色更加难看:“他们他们连念安都敢算计!”
“念安”黄玉卿的眼神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