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名守卫见同伴被制,竟不求饶,反而从怀中摸出毒针,朝刘管事射去——显然是想灭口!黄玉卿反应极快,袖中银针脱手而出,精准撞飞毒针,同时厉声喝道:“留活口!”
暗卫立刻上前,将两名守卫制服,反绑了双手。萧劲衍走到刘管事面前,挥剑斩断铁链,刘管事踉跄着跌坐在地,大口喘着气。黄玉卿蹲下身,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他:“这是解毒丸,你先吃了,慢慢说。”
刘管事接过药丸,仰头咽下,过了片刻,脸色才稍稍红润。他看着黄玉卿,眼中满是后怕:“夫人,是我糊涂,当初不该帮靖王做事可我也是被逼的,他抓了我的妻儿,逼我帮他运火药,还让我给您送信,引您去东门旧巷。”
“靖王为什么要炸祭天大典?他背后还有谁?”萧劲衍的声音落在密室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刘管事身子一颤,目光扫过密室的石壁,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才压低声音:“他背后是是致仕的定国公!定国公当年与老将军不和,觉得老将军挡了他的路,便买通‘影子’,给老将军下了慢性毒药,让他中风。后来定国公怕事情败露,就假称病重,致仕躲了起来,一直暗中支持靖王。”
“定国公?”黄玉卿心头一震,指尖猛地攥紧——老将军弥留之际,曾提到当年暗算他的人“位高权重,与军旅有关”,定国公曾任兵部尚书,恰好符合这个描述。她追问:“‘影子’是什么人?你见过他吗?”
刘管事点头,眼神里满是恐惧:“见过一次,他总戴着黑色的面具,只露一双眼睛,说话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而且他腰间总挂着个青铜牌子,牌子上的云纹,和当年老将军枕下那枚毒簪上的一模一样!”
这话像道惊雷,炸得萧劲衍浑身一僵。他猛地握住刘管事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你说什么?那云纹是定国公府的标记?”
“是!”刘管事痛得额头冒汗,却不敢挣扎,“定国公府的家徽就是云纹,只是这些年他致仕,没人再提了。靖王和定国公约定,等炸了皇宫,逼少帝禅位,靖王登基后,就封定国公为丞相,还给他兵权。”
黄玉卿站起身,走到密室的石壁前,指尖轻轻拂过石壁上的刻痕——那刻痕杂乱无章,却在角落处藏着个极小的云纹,与毒针、毒簪上的图案分毫不差。她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原来老将军隐忍多年,并非查不到凶手,而是顾忌定国公背后的势力,怕牵连整个萧家。
就在这时,刘管事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