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被人挟持,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对此,钱铜无法反驳,“以后你就会高兴的。”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一日之内他承受了太多刺激,钱铜怕吓着他,决定把最大的好事留在明日他旗开得胜之后再告诉他。
宋郎君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收回了铜剑。
这就对了。
他谋的是财,她正好有,能给他一片似锦前程,他没有理由拒绝。
钱铜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但她想了起来,还有一个不太聪明的,临时生出了个念头,转头看立在身后目送她的郎君,“我给宋小郎君找一份差事如何?”
不等他回答,“今夜就走。”
又道:“就这么决定了。”
从念头起来到执行,她不给人一点考虑的机会,似不屑得在他们身上浪费半点时间,把‘威胁’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没等宋允执反应,她人已提着灯笼走到了门口,吩咐身边的婢女,“货运那头正好缺个记账的,宋小公子挺合适。”
一命攥在她手,简直肆无忌惮。
宋允执候在屋内,很快便听到沈澈由远而近的咆哮声,“我凭什么要去?”
“女贼,你别太放肆!”
“天已黑,我怎么走,路都看不清...”
“小公子不必操心这些,自有人为你领路。”扶茵把人押送到了门口,给了两人半刻的时辰告别。
沈澈“啪——”一声合上房门,咬牙压低嗓音对宋允执抱怨,“那女贼要给我派差事,她以为她是谁...”
说完气得在屋内打转。
“你当去。”待他冷静了一阵后,宋允执才道。
隔墙有耳,两人不能明说,宋允执隐晦道:“钱娘子既肯给你机会磨练,是你的造化,能当上账房先生,不是你平生夙愿?如今已完成心愿,何尝不好。”
弦外之音,沈澈自然听明白了。
他本次来扬州的目的,他没忘。
四大家横行这么些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推到的,今日歪打正着进了钱家,难得的机会,可...如此好的院子,他一夜都没住。
“她给宋兄安排了什么活?”还非得把自己支开,沈澈想起来,好奇问。
宋允执看了一眼被他搁在桌上的宣纸,对于她的目的至今没猜出来,只道:“答题。”
同为天涯沦落人,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