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器部队?这射速、这精度、这可靠性在现代自动武器面前,如同儿戏!他腰间那柄玄钢破甲刀,似乎都比这玩意靠谱。道士那句“十年叉封”的预言,在这震耳欲聋却效率低下的火器轰鸣中,显得愈发沉重和绝望。归途,似乎比这硝烟弥漫的校场更加迷茫。
“步军火器操演毕!各队转马场!骑术、控马、骑铳演练!”号令官的声音穿透烟尘。
火器的硝烟尚未散尽,尘土再次被另一股力量搅动起来——马蹄!神机营并非纯步卒,作为天子亲军,机动性同样重要,部分精锐需掌握在马上使用轻型火器(如三眼铳)或刀矛的本领。
马场设在另一片开阔地。栅栏围起,地面被无数马蹄践踏得坑洼不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马粪、草料和皮革混合的气味。一排排高矮不一、毛色驳杂的战马被马夫牵出,打着响鼻,不安地刨着蹄子。这些马多来自蒙古草原或西北马场,野性未驯,脾气火爆。
赵铁柱看着眼前这匹分给他的枣骝马,个头不高但骨架粗壮,鬃毛凌乱,一双大眼警惕地瞪着生人,鼻孔喷着粗气。赵铁柱在漠河乡骑过驴、骡子,也骑过护林站的矮脚马,但面对这种真正用于战阵、野性十足的军马,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赵试百户,上马!”负责马术训练的总旗官是个满脸络腮胡的老行伍,姓胡,眼神锐利如鹰,声音洪亮,“记住要领!踩镫要稳!抓鞍要牢!重心下沉!夹紧马腹!腰腿发力!不是它骑你,是你骑它!别跟个娘们似的软趴趴!”
赵铁柱深吸一口气,回忆着胡.总旗教的步骤,左手抓住马鞍前桥,左脚认准马镫,右手扶住后鞍桥,腰腿猛地发力——动作生硬却力道十足!枣骝马显然没料到这个生面孔力量如此之大,被带得一个趔趄,不满地嘶鸣一声,原地转了个圈。赵铁柱趁机右腿一摆,稳稳跨坐上了马鞍!
“好!有点蛮力!”胡.总旗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控缰!勒住!别让它乱动!”
赵铁柱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双手紧握缰绳。枣骝马感觉背上的人不好惹,加上周围其他马匹和骑手的干扰,烦躁地踏着碎步,时不时想低头啃地上的草根,又被赵铁柱强行勒起。一人一马开始了最初的角力。汗水顺着赵铁柱的鬓角流下,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死死保持着平衡,腰背挺直如枪,硬是没让马把他甩下来或带着乱跑。这超强的核心力量和瞬间爆发力,让旁边几个上马都歪歪扭扭的同僚看得暗自咋舌。
基础控马练习后,便是更难的项目——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