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育,都被家族和社会视为奇耻大辱。
既然是耻辱,自然不该她一个奴才知道。
“那可麻烦了。”徐青玉不动声色的卷起那张写有名字的纸,她咬唇看着沈玉莲,沈玉莲恍恍惚惚,“你有话便说。”
“少奶奶,昨儿个”徐青玉语气一顿,“昨儿个奴婢见了二爷,曾闻见过二爷的衣物上有骚臭味,和那两味药材的味道十分相似。那日事情一发,二爷就去了庄子上,没来得及换衣裳。奴婢有个大胆的推测”
沈玉莲望向她。
显然有些魂不守舍。
“或许那一日宴席上,二爷见过这个贼人!因而沾染了那贼人身上的味道!”徐青玉瞧着沈玉莲的脸色,又苦口婆心的劝着,“少奶奶,事到如今,您低个头服个软,去问问二爷,那一日他是否见过名单上的那些人。”
“啊”沈玉莲完全一副神游太空的表情,脑子似乎还停留在刚才那“半炷香时间”的关键处,她只瞧见徐青玉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好好的”
徐青玉又重重的捏着沈玉莲的肩,迫使她眼睛聚焦看向自己,“少奶奶,二爷的马车是宴席结束后才离开的,说不定他还看见了贼人的面目。您好好跟他说,他会相信您的。”
沈玉莲犹如提线木偶般点头。
就连秋霜都发现沈玉莲的异常,二人走出房间后秋霜才凑上来,“二少奶奶瞧着脸色不好呢”
徐青玉也发愁:“是呀。二少奶奶也太可怜了。”
落到她手里,怎么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