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许嫲嫲一定能在她们的住处搜到一些不应属于她们的东西。
或许真有仆妇做过顺手牵羊之事,或许是许嫲嫲直接栽赃......总之,今日过罢,杜家在王府的势力会被连根拔起。
‘噗~噗~’
哨棒击打脊背的钝响连绵不绝,为向王妃表忠,亲自上手执刑的王九格外卖力,满头大汗之余依然每一棍挥下都要使出全力。
被喊来观刑的绵泽阁仆妇吓得哆嗦个不停,不知谁带头跪了下来,而后呼啦啦跪了一片。
只有吴氏身边最为信任的刘嫲嫲依旧低头站立。
匍匐在地的侯管家,已从半刻钟前的挣扎呜咽,变成了一摊破麻包......没了任何反应,血水不断从锦衣内渗出,脏了王府刻有云纹的铺地青砖。
看起来有点死了。
林寒酥似乎嫌血腥难闻,坐在椅内捏着手帕掩住口鼻。
“娘娘,他没气了~”
气喘吁吁的王九俯身在侯管家鼻前一探,邀功似的满脸谄笑。
林寒酥挥了挥手帕,王九会意,马上让人将侯管家的尸首拖了出去。
院内得已短暂安静,林寒酥凤目微渺,在刘嫲嫲等人身上一一扫过......
侍立一旁的意欢一直在偷偷观察王妃......即使王妃刚刚打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但意欢依然认为王妃是个好人。
只不过王妃此时的神情有点吓人。
“意欢~”
“意欢!”
“啊......娘娘,意欢在呢。”
“上月,是刘嫲嫲打的你吧?”
“呃......”意欢偷偷瞄了眼刘嫲嫲,蚊呐般应了一声,“嗯~”
“去,打回来。”
“啊......”意欢双手绞缠于腹前,又偷偷看了刘嫲嫲一眼,嗫嚅道:“娘娘~意欢已经不疼了......”
“.......”林寒酥凤目斜乜,怒其不争的呵斥道:“被人打了都不敢还手?王府的囊都被你一个人窝完了!张嫲嫲,你来!”
张嫲嫲闻言未作丝毫犹豫,两步上前扬起手臂,兜头就是一巴掌。
‘pia~’
一声脆响。
刘嫲嫲下意识抬头怒视张嫲嫲,随即意识到形势比人强,再度低下了头。
‘pia~’
又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