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值守的军卒听闻响动,脚步声快速逼近。
“我没事,你快回去。”
丁岁安刚从瓦砾堆中起身,胸毛和胡将就已擎着兵刃出现在了视野中。
林寒酥赶忙缩头,蹑手蹑脚下了假山。
只听墙那边胸毛一声喝问:“谁?口令!”
“土豆土豆,我是山药......”
“咦,头儿,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作甚?这墙头......怎塌了一块?”
“咳咳,方才有两只野猫在墙头打架,把老子吵醒了!我来驱赶......”
“野猫?野猫这么大力气?能把墙瓦蹬下这么大一片?”
“毛哥,你咋还不信咱头儿呢?兴许是力气很大的野猫呢......”
“谁说我不信了!我只是奇怪......”
“咳咳,将就说的对,就是力气很大的野猫!”
一墙之隔的嫮姱园内。
惊魂甫定的林寒酥缩在假山下,调皮的吐了吐粉舌,掩嘴无声娇笑......
夭寿啦,把墙都亲塌了!
......
翌日,腊月廿七。
巳时,丁岁安带着一众弟兄在演武场打熬身体,刚刚荣升前宅管事的张伯带着几名下人在不远处修葺着被野猫踩塌的墙瓦。
少倾,今日值守府门的王喜龟匆匆入内,面露凝重。
“头儿,府衙焦捕头传话,唤七日前经历过金台寺一战的弟兄前去接受问询。”
“哦?案子不是西衙接手了么?”
“我方才递了一角银子给焦捕头,他讲,前来问案的正是西衙玄骑......半个时辰前刚到。”
这才是让王喜龟紧张的原因。
但丁岁安听了,却放心许多......和阮国藩早有约定,此案由西衙接手就是为了帮他掩饰。
想必今日问案,不过是走个过场。
毕竟,安字什作为当事人,卷宗里怎也要有他们的口录。
也从侧面说明,西衙快要结案了。
“不用慌,照咱们提前讲好的说......”
不多时,丁岁安带着金台寺当晚四人去了府衙。
.....
霁阁内,林寒酥躺在榻上,用软枕垫高了右腿。
一直立志做王妃天字一号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