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你家相公。”
“唔......那好吧。”
......
酉时三刻,谷内渐暗。
丁岁安在峰顶躲了一会,回到谷内。
转了一圈却没找见朝颜。
向依旧坐在溪边的几人相问。
黄五郎道:“方才看见弟媳在左近扑蝶,是不是走远了?天色要黑了,我等陪你找一找。”
“不必了,肯定没走远。”
丁岁安倒不担心这个,朝颜在山林就是在自己家。
他丢了,她都丢不了。
丁岁安晃悠到小屋前,本来坐在地上的孙志饶见了他,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表情有些不自然。
丁岁安凝气一听,屋内似有打斗的声音,当即迈步走了过去。
“你不能进!”
孙志饶张臂阻拦,大概是觉着明日便要进入大吴国境,就认为眼前这位护了他们一路的成罡境小什长没什么用处了,直接挑明道:“那女子乃南昭人士,谁知是不是敌国安插的密谍,国师正在审问。”
丁岁安不想与他废话,拽着他的衣领将人甩到了一旁,抬腿踹开房门。
“......”
屋内,仙师不知怎地又被破布堵了口,朝颜一手扯着他的发髻,另一只小手攥成拳头,正一拳一拳往脸上招呼。
眼眶乌紫一片,鼻子也打歪了......鼻血流了一胸口。
听到门响,正来劲的朝颜回头一看,腾一下站了起来,低头靠墙站好......
“相公,我没打他......不是......”
人证物证俱在,朝颜觉着说没打人太说不过了,连忙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嗫嚅道:“他是坏人,方才他在背后说相公坏话......我才打了他。”
双手放在腹前搅呀搅,像是犯错的孩子。
丁岁安瞥了一眼被打倒在地的青衣修士,问道:“他说我什么坏话了?”
“这憨批说.....呃,这仙师说相公是厮杀汉、没前途,早晚横死。说奴奴跟着相公会吃苦,还说要送奴奴去国教做劳什子圣女......”
“呜哇呜哇~”
青衣修士见丁岁安来了,脖上青筋暴突,昂头乌拉乌拉说着什么。
却都被破布挡了回去。
能看出来,这憨批,呃,不好意思,是仙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