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救命~救救我......”
杜二一时未死绝,一边往前爬,一边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嘴唇翕合之间,血沫一股股往外涌。
焦捕头再上一步,踩住后背,将贯体佩刀拔出。
‘啾~’
带出一道血线。
杜二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颤,望向密林......至死都没想明白,当初不过是殉一个没甚权势的女人,最后怎么搞成了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双目渐渐失去了神采。
焦捕头伸手探了探鼻息,弯腰将佩刀上的血迹在杜二身上蹭干净,随后走向林寒酥。
“嘿,娘娘,处理妥当~”
林寒酥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旁边自有张嫲嫲取了银钞递上,替王妃道:“焦捕头,这些银子拿去和弟兄们吃茶。”
“嘿,谢娘娘赏~”
.......
巳时三刻。
自始至终一句话未讲的林寒酥步下沉沙岗,登车前,回望十几里外只剩了一个黑点的兰阳城。
在此生活了六年多......
说痛恨,谈不上,一切皆是命数。
唯一让她有些遗憾的是,最好年华空耗,若她十八、遇上十八的小郎......那该多好。
回头,上车。
“朝颜你勾这条,对对对,这叫面条......”
“诶,还以为多难呢,学会了学会了,再来撒!”
正和朝颜翻花绳的阮软见林寒酥去而复返,双手撑着花绳,仰头问道:“王妃姐姐去做什么了呀?”
林寒酥展颜一笑,“办了点小事,现下忙完了,咱们这就出发。”
“王妃姐姐要玩翻花绳么?”
“......,好!”
“软儿!咱俩玩的好好的,你不带我啦?”
“笨!可以三个人一起玩的......”
“唔......来,我已经学会了。”
“你才学了点皮毛,不要骄傲自满。你还有首曲儿没学呢......”
“曲儿?你唱来听听。”
“咳咳。花绳新,变方巾,方巾碎,变线坠,线坠乱,变切面......王妃姐姐,一起唱呀!”
“呃......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