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虽穿了袍服,却眼神凌厉,举止像是军中之人。
“他们谁啊?”
“秦寿义子!”
丁岁安和陈翊都在看向那边,两人异口同声。
高三郎闻言,看过去的眼神怒意昂然。
杀人诛心啊!
在他想来,秦寿这帮畜生害死了镇国公不算,竟还要羞辱人家女儿!
“还有没有人加价?没人加价可就归这几位贵客啦。”鸨子一边喊,一边走到三人身边,“三位爷,咱们可事先说好了,你们三人同来,但只能一人品花。小娘子还是个雏儿,可经不起三位爷征伐~”
“三千两,我兄弟三人同去。”
三人中最年轻那位又从怀里摸出两张银钞。
掏两千两银钞,如同掏两张草纸,没有任何心疼的意思。
“哎哟~我的爷~”
鸨子笑的花枝乱颤,捏着银钞对向灯火处,照了照银钞上的暗印,确定无误,刚要喊‘花落此家’,却听不远处有人高喊道:“三千零一两!”
初听有人加价,鸨子大喜,但听清报出的价格,当即脸色一黑。
‘哪里来的泼皮,敢来这儿生事?’
但转身看到对方衣着打扮后,鸨子将这句已经飚到喉间的话,又咽了下去。
天中藏龙卧虎,不定惹到哪家衙内。
鸨子没敢吭,反而以鼓励眼神怂恿三位豪客。
对方也没让她失望,紧接又掏出一张千两银钞拍在了桌上,志在必得。
“四千零一两......”
丁岁安紧随其后。
在座几人赶紧将身上所有钱都掏了出来从桌下递给了林大富这位财务。
林大富不用看,仅在桌下用手一捻,就知道凑了多少。
厅内善人们也知晓,今晚就看这两桌了,不由屏息凝神观戏。
“五千零一两......”
丁岁安跟随对方掏钱的动作,再加一两。
这边,林大富额头上却沁出了汗水,以手势对丁岁安和陈翊表示,咱们一共就五千多了,再高,就不够了!
可秦家义子似乎不想在大庭广众丢了面子,又掏一张。
和丁岁安这边杠上了。
陈翊见状,忙低声道:“大哥,你回家取钱,待明日我们凑了给你!”
说起来,几人并非只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