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久远,经无数律修采汲,杀意消淡,弦刃效果已微乎其微。
方才姜妧所奏新曲,可能是四十八年来诞生的唯一一首新曲。
徐九溪那张极为细巧的瓜子脸上难得浮现出激动神色,“妧儿,此曲何名?”
“天龙八音.”姜妧靠在老师怀里,惊魂未定,脸色苍白。
“你谱的?”
“不是.”
“谁教你的?”
“还是上回那位。”
“你上次不是说,是道人教了他清心普善咒么?怎么又来一曲?”
“后来.他说,道士教了他两曲。”
“.”
机缘巧合,得高人传授一曲尚有可能,连授两曲,就有点假了。
更像是不愿被打扰的推脱之言。
徐九溪那条灵活小舌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舔上唇,兴奋道:“妧儿觉得,他还有没有别的曲子。”
虽然这场戏演砸了,差点出大事,但姜妧本就是为了让老师救人,此刻为了增加丁岁安的分量,便以不确定的语气道:“老师,以学生想,应当有.”
这就得了!
“他叫什么名字?”
“丁岁安”
正在研究梁柱上留下的弦刃划痕的孙铁吾闻言,愕然回首。
徐九溪仍在继续追问,“他在哪儿?”
“在”姜妧这次没敢直接说丁岁安在刑部狱,那样会显得设计感太强,便低声道:“好像在朱雀军当差。”
“走,带我去找他!”
徐九溪大约觉着学生虚弱,难以行动,俯身抄起姜妧便走。
姜妧窝在徐九溪怀里.偷偷瞄了老师一眼,让她紧张的心跳如雷。
身后却响起孙铁吾的声音,“师妹,你找那人在刑部狱”
徐九溪转身,面色平静,“他犯了何罪?”
“前几日在教坊司打伤了人。”
“嗤~”
徐九溪嗤笑一声,“莫说打伤几个人,便是杀他十个二十个的,这人,我律院也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