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罔尚在御罡之上。
至少在整个大吴,还没有谁是明面上的象罔境。
丁小郎一时悲愤交加.咱一个小小成罡,至于惊动这么大的人物么!
“你麻了波儿的!出来和小爷好好干一架!”
能死,但不能怂!
‘咚~’
丁岁安屁股挨了一脚,飞出去好远。
黑衣人不知何时又站在了他的身后。
打架就打架,打屁股那可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啊!
这是要玩死咱
“甘霖凉!”
低吼一声,体内罡气走三寒穴疯狂灌入锟铻,长直刀身已不再是亮,而是一种惨白寒光,凛冽的寒气以刀为中心四散溢开,仲夏时节似乎在一瞬间来到了深秋。
心念一动,决死向生。
他再不顾防守,甚至放弃了对自身经脉可能被狂暴罡气撕裂的担忧,就算死也得.也得划破这位象罔叼毛的衣角!
刀在前,人在后,一往无前。
那黑衣人兴许是被他气势所摄,竟没敢硬接,侧跃一步躲了过去。
能逼退象罔一步.也算很吊了吧!
丁岁安受到鼓舞,身形冲至墙边,顺势一蹬,借墙而起,双手举刀,力劈而下。
就在此时,丁岁安觉着中极穴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裂开了一般。
罡气如丝缕,不再遵循固定的穴位行气路线,若石入平湖,一圈圈荡漾开来,沁入肌理百骇。
锟铻白芒忽而转为幽蓝.
‘破境了?’
短短一瞬,根本来不及过多思考,锟铻无声,却已挟裹的幽蓝刀芒劈至黑衣面门。
却见他单出两指,竟生生捏住了仿佛有千钧之力的刀锋。
“.”
丁岁安抽刀,黑衣两指却犹如焊在了刀身之上,锟铻纹丝不动。
他果断弃刀伸腿勾了房内的椅子,用力甩向黑衣。
‘铛啷~’
黑衣松指,锟铻落地,飞至面门的椅子被黑衣稳稳接在手中,再轻轻放下。
但方才丁岁安勾椅那一下,撞到了房内条案,置于条案上的景瓷花囊摇摇晃晃转了几个圈,一头栽了下去。
却见,黑衣人猛地扑上前来,身形快若流光。
以至于丁岁安都没反应过来,待他从身旁经过,才本能反应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