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才稍稍活动了下身体,我的拱猪睡姿果然还是让他受累了。
我闭起眼睛,鼻子闻着妖孽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花香味,耳朵贴在他胸膛上数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奔波劳累了一天,我终忍不住眼皮打架就这样沉沉睡去。
他说,就这么说定了。我附和:说定了。我们都挂了机,不知道是谁的事说定了。
此时的叶轻澜,头脑无比清晰,她又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眼底突然寒冷一片。
毕竟,西方鬼帝对于自家帝君以及其手下的处置结果恐怕就不只是“流放”那么简单的了。思及此,何杨觉得,眼下也就只有舍命一搏了。
人间果然不必天上,迎面就看见,高耸挺拔的白玉华表矗立在眼前,拾级而上,但见白玉为梁、翡翠当瓦,飞檐翘角、金匾森森、琪花瑶草、奇葩异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们刚走,就下大雪了,五哥没有去,他身上有伤,把这件事都摆脱给我了,我让他放心,活着的人,我肯定都给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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