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找来了。问我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
沈安看似疑惑:“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陈仲春挑了下眉毛,“用处不一样,用得技法就不一样。”
“哦?还有这种事?”沈安好像对刺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您心系天下,不像我们这种人,天天就盯着那点儿芝麻绿豆的事儿。”
沈安没有接话,笑着问道:“听你们一个伙计说,您还请阿兰喝了酒?”
“阿兰问我这刺绣是做什么用的,我说是装饰酒瓶子的。她看着有点懵,我就问她,你喝过我们的酒吗?她就摇头。我就想啊,兴许她尝尝对她刺绣有好处,就给她倒了一小杯。”
“你不怕她喝了酒,耽误绣活儿吗?”
“就一小杯,误不了。”陈仲春不以为意。
“后来呢?”
“怎么说呢,那个绣样儿吧,也不能说不好,但是吧,我们不是特别满意。”陈仲春撇撇嘴,“您知道,我们这些酒,都是要给贵客喝的,每个细节都要精益求精。后来,我们就让六子把阿兰找来,我们当面沟通。”
“沟通的怎么样?”
“很好啊。后来我就想啊,也不能怪人家,让人家用普通的丝线普通的布,能看出个啥?然后我就给了她正式的带子和丝线,让她再绣一份。”
“为什么一开始不给正式的?”
“您有所不知。我们用的是冰蚕丝和云锦,很贵重的。”
“既然这么贵重,你为何要给她,岂不矛盾?”沈安面带笑容,眼神锐利。
“我也是觉得她手艺好,所以才给她试试。”
“原来是这样。”沈安微笑了一下,“后来呢,这次绣得是否合您心意。”
“不瞒您说,我没见到。”陈仲春表情遗憾。
“为何?”沈安皱起了眉头。
“当时,我们店里没有冰蚕丝和云锦,就马上命人去素缕坊取。取来了就给她送了去。当时在她家里,我看着她绣了一会儿便走了,还跟他说,第二天给我送到醉仙居来。但后来,我一直没收到绣样,六子也没来。”
“您不觉得奇怪吗?”
“自然觉得奇怪,我还专门命人去阿兰家看过,当时见过几个差人在公干,我们伙计一时害怕,就跑回来了。”
沈安思索了一下,没有漏洞。
“原来是这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