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从屋外进来,问道:“没事吧?”
“没事。”江沐雪说,“他这两天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沈安望了萧珩一眼,关切地说:“三殿下脸色确实不好,需不需要我去请太医来?”
“我就是大夫,不用麻烦别人了。”江沐雪转身推动轮椅,“我们先回去了。不送。”
沈安带着二人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所在,门上挂了一块牌匾——宁心居,有些书籍,倒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江沐雪将沈安送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此时空旷的房间只剩了两个人。
“我可以一个人静一静吗?”萧珩终于开了口。
江沐雪上前,并不打算离开。
“这事跟长青有关吗?”
“不知。”萧珩控制着轮椅,远离了江沐雪,向着书案移动。
江沐雪追上去,问道:“你在想什么,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可能对破案有帮助。”
“抱歉,我脑子很乱,”到了书案前,萧珩打开棋盒,“你也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江沐雪见他像是要下棋的样子,问道:“你自己下棋吗?”
“是,我很擅长跟自己下棋。”萧珩的视线留在棋盘上。
江沐雪走到萧珩身边,伸出一只手:“那条带子再给我看看,我看好了再走。”
萧珩犹豫了一瞬,拿出江沐雪的帕子包成的小包,放在江沐雪手上
江沐雪坐在远离门窗的方几旁,看了一眼萧珩,心里有些不悦。这个人,又要用她,又不信她。
端详着手里的东西,江沐雪的脑子在飞快地思考。
若是别人想藏这东西,带出去丢掉就好,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把它缝进补丁里,所以,一定是阿兰藏的。
可是,为什么呢?
这只是帮人缝的绣样,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她瞥了眼萧珩,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跟人讨论。但此时的他像是已经入了定,拿着一枚棋子望着空空的棋盘发呆。
或者,他也许并不是在发呆,而是在思考。
谁知道呢?
江沐雪又低头去看手里的绣样,突然觉得梅花的颜色有些奇怪,形状又有些奇怪,伸出手指去摸,指尖却没有丝滑的触感,只有一些粗糙的颗粒。
“嗯?”
江沐雪又摸了摸没用完的丝线,也有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