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
长青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怕夫人看见别人给的药,对夫人不敬。”
江沐雪笑了,走到书案边,仔细看了药,问道:“给你吃的?”
“正是。”萧珩答道,“你如何知道?”
“活血止痛,温经健脾,像是给你的。”
“是的,每月初一太医便会送药过来,连续十五日。”萧珩思索了片刻,问,“这药可有什么不妥?”
“不妥?”江沐雪低下头去,又仔细看了那药,“如果实在要说,可能就是这马钱子有些毒性。”
她捡起一粒药物放在手心,仔细端详:“但这药炒过,用量也不大,而且只吃十五日,我觉得不用担心。”
“既然你这么说,我便安心了。”萧珩思索片刻,说,“这药,可否医好我的病?”
江沐雪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吃了这药,我能否行走。”
江沐雪的眼睛扫过萧珩的双腿,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是何意?”
江沐雪有些不忍,但看着萧珩认真的眼睛,又不想骗他,只得说实话实说:“恐怕,有点难。”
萧珩的身子向前探了探:“难,便不是无药可救?”
江沐雪被追问得一时语塞。
察觉到了江沐雪的窘迫,萧珩没再追问,于是说:“长青,你将药拿去煎了吧。”
“是,公子。”
“那我也去”江沐雪的手指了指门口,似乎想逃避什么。
萧珩嘴角上扬,眼中却尽是无奈:“抱歉,让你为难了。”
“没有没有。”江沐雪像是急着解释什么,“我是觉得没帮到你。”
“至少我确定了这药可以服用,已经帮到我了。”
“你刚开始吃药吗?”江沐雪没话找话说。
“吃了许久,不记得多少年了。”
“那你为什么让我看药?”
面对江沐雪的询问,他似乎有些犹豫。
是的,杜怀安的药,他已经吃了许久,从来没有怀疑过。但自从与江沐雪初见之后,他的心中就有了疑虑。但江沐雪说这药无碍,那便是多虑了。他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信任她,明明他们真正认识的时间才不到半月。
“家中有个大夫,总是看一眼安心些。”萧珩微笑着看向江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