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去求签吗?”长青拿出了水囊,递给长宁。
长宁摇摇头,没有接水囊。她望着远处的群山,说:“长青,等我做完我要做的事,咱们去山里隐居好不好?”
“好啊,都听你的。”长青笑着说,“回头咱们进山,我打兔子给你吃。”
长宁看着长青傻乎乎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随便说说的。咱们的命是公子的。”
长青有些担心,望着长宁,皱起了眉。
“长宁,公子是好人,他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你若不愿意告诉夫人,那就不说。”
“我知道。但公子既然发话了,我便不会拒绝。”长宁望着远处的山坳,说,“我都快忘了那些事了。”
长青有些急了,他拉住了长宁的袖子,说:“长宁,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即便不告诉夫人也不会怎样的。今日回去,我便跟公子说,就说我不同意。大不了也就是受些责罚。”
“公子何时因为这些事责罚过你?”长宁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只怕公子觉得你我二人对他和夫人心有介怀。”
“但是,长宁,你”长青咬紧了嘴唇,抹了把眼泪。
长宁笑了出来:“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说着,长宁拿出帕子,抬着头,正要抬手,长青却蹲在了地上,仰头看着长宁。
长青无奈地笑笑,用手指点了下长青的鼻子,小心地擦干了长青眼角的泪。
“长宁。”
“怎么了?”
“对不起。”
“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