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武将模样的人骑着白马走在前面开路,身后跟着的是骑着黑马的官员,再往后看去,便是浩浩荡荡的马匹车辆,随行护卫排列两旁,身穿铠甲,手握兵刃。
筝儿有些害怕,躲到了周芸身后,怯怯地看向赵平。
赵平上前,躬身行礼,大声道:“恭迎转运司副使李明谦李大人!”
众人行礼齐呼:“恭迎李大人!”
李明谦似乎非常满意,笑着说:“有劳众将官。”
赵平上前,笑着说:“李大人舟车劳顿,辛苦了。”
李明谦并不客气,说:“不瞒您说,确实有些辛苦。这两日又经常下雨,所以我们打算在莲雾山卫所休整几日,再出发去石崖关,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您客气了,我们求之不得。”赵平笑着说。
寒暄完毕,赵平便引着李明谦和几个重要官员去了正厅,桌上已经摆了许多精致菜肴。
“赵副将有心了。”李明谦看上去对菜肴十分满意。
赵平面露愧色:“这莲雾山不算便利,只能委屈李大人了。过几日到了石崖关,条件会比此处好上一些。”
众人落座,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周芸忙了一整日,此时也没有力气吃饭,她坐在灯下,看着一个香囊发呆。
筝儿从床上爬下来,凑到周芸身边,伸着脑袋问:“娘,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周芸笑着摸摸女儿的脑袋,说:“这是一个香囊,是娘儿时最好的朋友送给娘的礼物。”
“好漂亮啊,我能摸摸吗?”筝儿望着周芸,充满期待。
周芸将香囊放在筝儿面前,说:“轻轻地摸哦。”
筝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划过香囊上的荷花,问道:“这是娘的好朋友绣的吗?”
“嗯。”周芸轻轻点了点头,将香囊拿起来,轻轻晃动,说:“你看。”
“咦?娘,我的眼睛好像有点花了。”筝儿揉揉眼睛。
周芸笑了,说:“不是你的眼睛花了,是这朵荷花会变色。”
筝儿趴在桌上,更加仔细得看去,嘴张得老大:“哇!真的会变色!”
“这叫阴阳绞,是个很厉害的刺绣技术哦。”
“娘,我想学阴阳绞。”
周芸将香囊拿在手上,眼睛垂了下去,说:“你不能学了。”
“为什么?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