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怀疑我被怠慢了,应该先问问我有没有感到被怠慢。”
萧珩将酒杯往江沐雪面前推了推,说:“按照你的逻辑,你是否感到被怠慢,与他们是否怠慢了你,是两件事。”
江沐雪一时语塞。
看着江沐雪的样子,萧珩笑而不语,呷了一口酒。
江沐雪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将酒杯里清澈的液体一饮而尽:“就算我的房间里没有花瓶,也算不上什么怠慢。”
萧珩收了笑:“若你的房间有名贵瓷瓶,你想用这酒瓶插花,便是情趣。若你的房间空无一物,你用这酒瓶插花,便是府中怠慢了你。我不允许我的府中出现这样的事。”
江沐雪心里有些苦涩,她果真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萧珩是一个皇子,她的妻子也关系到皇室的颜面。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萧珩看见江沐雪脸上并无喜色,有些不解,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那你为何不悦。”
江沐雪努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说:“我没有不悦。只是,因为一个误会去质问一个身份地位比自己低很多的人,我并不十分认同。”
萧珩望着江沐雪,说:“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原本就是天理人伦。莫说质问,就算我直接责罚她,也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
“但身份高贵,不是更应该宽仁吗?”
“你这样说,当真不怕我动怒?”
江沐雪心中一惊,又低下了头。
萧珩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露出了一个包容的笑:“但我确实说过,我欣赏你的宽仁。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江沐雪被他这样一说,才记起新婚那晚,他说她十分宽仁。她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看着面前的酒杯,有些后悔了,她不应该为别人出头,毕竟在萧珩的心里,那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于是,江沐雪心虚地说:“对不起。”
“我真是搞不懂你。若是说你胆小,你敢去验尸。若说你胆大,我只是帮你擦药就会让你害怕。但若说你怕我,你却总是顶撞我。可若说你不怕我,你却每次顶撞我都会跟我道歉。”萧珩眯着眼睛,“你知不知道,若你面对的是我皇兄,可能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抱歉。”江沐雪仍低着头,“你也说过,对于他们来说,我也是上位者。若我不为他们说话,怕是没人会为他们说话了。我只是不想有人被欺负。”
萧珩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