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传来。
萧珩忍住自己收回手的冲动,问道:“这是什么?好痛。”
“腰痛点。”江沐雪的眼睛落在手上,“对于一般的腰痛效果不错,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怎么样。”
“这是你用来缓解尴尬地方法吗?”萧珩笑着问道。
江沐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右手覆在萧珩的手背上,抬头望向他。
“我想试试治好你的腿。”
萧珩的眼神温和下来,将手覆上了江沐雪的手。
四只手层层叠叠。
萧珩的手在江沐雪的掌心,江沐雪的手也在萧珩的掌心。
“这便是你想让我帮你做的事吗?允许你帮我治伤?”
“我想让你帮我做的事很多,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是最可行的。”
“你想要什么?”
“我想让父母安度余生,想查明方家血案的真相,想还筝儿父母清白。”
萧珩无奈地笑了。
“如此说来,这件事确实最可行。”
江沐雪抬眼望着萧珩,问道:“那,可以吗?”
“我也要说抱歉了。”萧珩说,“我不能答应你。”
江沐雪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说:“明白了。”
“你也许并不明白,我并非不信任你。”萧珩知道她想歪了,“我现在的状态,是父皇授意的。”
江沐雪不明所以,面露困惑。
萧珩拍了拍江沐雪的手,说:“当年,我受了伤,一个姓张的太医想治好我,但父皇说怕损伤了筋骨,不让太医冒险,所以,只能喝些药物来止痛。”
江沐雪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那不就是耽误了伤情吗?”
“小声些。”萧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外,“父皇也是为了我好。”
“那个张太医你认识吗?我想跟他谈谈。”
“我认识,不过,已经去世了。”
江沐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不死心地问:“是年迈?”
“你还记的麻黄吗?”
“嗯。”江沐雪点了点头。
“那碗药的方子,便是张太医开的。后来,他被赐死了。”
“那药,是他熬的?”
“不知。也许,只是需要有人死,所以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