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兰说。
“我不懂医,但我有力气,我也可以。”阿源也在门口说。
“阿源,你就别捣乱了,你都没进屋。你只管帮我联系长青,找好东西。”
“江大夫,您放心吧。”锦兰站到江沐雪身边,说:“江大夫,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咱们两个要相互照顾了。”江沐雪苦笑一声,“夫人,您也快回房休息吧。以后每天都要告诉我院子里有多少人生病,我要去看看他们。”
“知道了,辛苦江大夫。”吕砚秋欠了欠身。
江沐雪赶忙还了礼。
人群全部散去。
江沐雪叫人取两块面巾,叫锦兰一起戴好,又叫人取来一瓶烈酒。她倒了一杯烈酒出来,将一根刺血针在酒里泡了泡,然后在火上烧了好一会儿,又将长宁帮她做的小钳子同样消了毒。随后,她拿了几小块棉布,将那烈酒倒了一些在棉布上。
“江大夫,您这是要做什么?”锦兰问道。
江沐雪拿着工具走到床边,说:“我要为他刺血。他的会厌肿胀,堵塞了气道,帮他插管只是权宜之计。但这样感染风险太大,所以要让他的咽喉尽快消肿,这样才能尽快拔管。放血有一定的清热作用,但也不知道能起效到什么地步。但事已至此,只能试试了。”
锦兰站在一旁,什么也没有听懂,但江沐雪也没有询问她有没听懂的意思,于是只是跟在她的身边,等着她的吩咐。
“锦兰,找个容器,能扔杂物的。”
“有。”锦兰转身拿了一个托盘,“江大夫,可以放在这里。”
江沐雪蹲下身子,捏住郭绫的拇指,沾了酒精的棉布擦拭了几下拇指外侧的边缘,用刺血针准确地刺了下去。
一滴暗黑色的血珠冒出,江沐雪用小钳子夹住另一块沾了酒的棉布,在出血的位置反复擦拭,很快,那块棉布就变成了暗红色。她扔掉了暗红色的那块,又取了块新的,同样操作几次,直到在没有血液冒出。
这时,一个小厮出现在门外,说:“江大夫,房间收拾好了,就在隔壁。”
“有劳。”
说完这话,江沐雪便带着锦兰到了旁边的房间。这房间里摆着一张大通铺,倒是还算干净整洁。
锦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江大夫,这是下人们的房间,辛苦您了。”
江沐雪环视了一圈,笑着说:“你们天天住,我要说辛苦,你们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