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倒是江沐雪几口就吃完了面。
她坐到床上,招手叫筝儿过来,让她帮忙拆掉手上的纱布。
“小姐,你又要做什么?”筝儿撅起了嘴。
江沐雪从小包里掏出手套,说:“我一会儿戴手套,这纱布太厚了,你帮我拆掉,只包薄薄的一层。”
筝儿看了看那手套,觉得江沐雪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按照她的说法将手重新包了。
她小心地将左手塞进手套,疼得龇牙咧嘴。
萧珩一直注视着这边,见她痛得厉害,刚想安慰,就见她站起身,一边套上右手的手套,一边出了房间。
到了隔壁,江沐雪指挥着锦兰用一勺药调匀了羚羊角粉。取了一碗烈酒,将丝线放进酒里泡了泡,然后用火烧了钳子和弯针。
准备好了一切,她坐在床边,再次用手堵住簪子的气孔。
“来,再试试呼吸。”
吸气,呼气。
郭绫眼睛有些恐惧的看向江沐雪,说:“可以呼吸。”
江沐雪拆掉了固定管子的绑带,说:“我要操作了,会疼,你闭上眼,别动,别出声。”
“是。”郭绫声音嘶哑。
左手小指和掌心之间夹住一小块纱布,食指和中指分开,放在簪子两侧,按住皮肤,右手捏住簪子向外一拔,立刻用纱布盖住了伤口。
“可以呼吸吗?”江沐雪再次确认。
“没有问题。”郭绫答道。
压迫了一小会儿,她取了弯针和丝线,做了简单的缝合。
“好了,过几天就长好了,到时候我过来帮您拆线。”
郭绫挣扎着要起身,江沐雪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手却痛得让她“嘶”了一声。
“不用客气了。”萧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们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