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沐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几天你是不是见过郭绫?”
“对对对,见过,醉仙居的酒会。不说我都忘了。我还跟郭管家喝过酒呢,后来还去了济生堂。”
酒会。
江沐雪翻出名单,快速查看着每个人的行踪:“对,郭绫和你都生了病,你们两个唯一的交集就是酒会。”
萧珩也跟着翻看着行踪,眉头紧锁。
“沈安,那天去的人都有谁,看看他们在不在名单上。”
沈安也回忆着那天的情形:“那天去了不少大户人家,达官显贵都有,大多是派管家和门生去的,不过我不太认识。”
“没关系,去问问郭绫就行。”江沐雪说。
萧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根源在醉仙居?可那只是一个酒楼,怎么会有疫病呢?”
沈安站起身,说:“我觉得也不能确定是醉仙居是根源,毕竟现在能确定的只有我和郭绫。”
“说得对,还是要确认更多的信息。”江沐雪又看了一遍名单,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去找郭绫,让他来写参加酒会的人员名单,然后来查找这些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衙役跑到门口,大声道:“沈大人,有事向您禀报。”
萧珩没有抬头,说:“行了,你们忙吧,我们回府了,明日再议。”
几人上了马车,长宁骑上马,回了府中。
江沐雪房中,筝儿拆掉了纱布,小心的擦净残留的药膏。江沐雪看了看,说:“我觉得不用包了。”
筝儿还是不放心,看着掌心残留的痕迹,说:“真的不用吗?”
“不用了,这都愈合了。”
筝儿叹了口气,说:“小姐说不用那就不用吧。”
江沐雪笑了出来:“怎么了?不高兴啊?”
“筝儿不敢。”筝儿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气。
“你敢得很,说说吧。”
筝儿将门关严,又走回江沐雪身边,说:“小姐,筝儿希望小姐能爱惜身体。自从遇到了公子,小姐总是在受伤。”
“没事儿,我皮实得很。”江沐雪大喇喇地说。
筝儿低下头去,小声说;“但是,筝儿会担心小姐的身体。”
江沐雪站起身,抱住筝儿,说:“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小心的。”
松开筝儿,江沐雪露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