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雪没有理会盘子里的栗子糕,她看着萧珩说:“你昨天身上疼吗?”
萧珩正准备剥花生,听了这话愣了一瞬,继而笑道:“为何这样问?”
“昨天阿粞说可能会下雨,结果真的下了。我今天去问他是如何知道的,他说他有风湿,每逢下雨就会疼。”
萧珩将花生放在江沐雪面前的盘子里,说:“阿粞确实有风湿,那你问我有事何意?”
“你身上有伤啊。我突然想到,我从没问过你这件事”江沐雪的声音越来越小。
萧珩笑了,见她没去拿花生,将那花生塞进她的手里,说:“是会疼的,但这么多年了,习惯了。而且,我还有你给的药。”
江沐雪神情有些严肃:“我是你的大夫,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些。”
萧珩被江沐雪盯的有些心虚,又低头去剥花生,说:“只是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沐雪将手里的花生放回盘子,说:“你不是希望我跟你索要些什么吗?我能不能索要你的坦诚相待?”
“我不曾对你有所隐瞒。”
“那你凭什么来判断哪件是小事、哪件是大事?你是觉得我解决不了,还是觉得我不配知道?”
萧珩有些急了,说:“我只是不想你太过操劳。”
“既然是小事,那就是好解决的事。我动动针给点药就能解决,根本不能让我操劳。真正让我操劳的是什么?”江沐雪压低声音,“是你大皇兄放在你身边的杜怀安,是二皇兄参与的醉仙居,是筝儿父母的案子,是吕家和方家那些破事。”